爱丁堡补遗

零九年从爱丁堡去的高地,很快乐的一团人,很开心的旅行。
也就是这时认识南法的A阿姨,还有苏格兰的Big brother的。

那个仲夏的夜晚走在街上,浓雾滚滚从天上向街道压将下来,教堂的尖顶似真似幻,仅如此就让其成为我喜欢的城市之一。
市区转了圈,后来没足够的时间去城堡,于是对自己说,既然喜欢这里,就留点遗憾给下次吧。
旅途总有不尽兴,其实也不必尽兴,往往尽兴后反而没兴了。于是无意留下的遗憾也不会有意去弥补,去年重返哥本哈根是个惊喜,这次到格拉斯哥,既如此之近,那就再随喜吧。

印象中重游的老大算是陆游。
亘古男儿一放翁。

陆游唐婉,沈园一别,两曲钗头凤,韵韵切入字,如哽咽凄凄有声。
然唐婉每泪眼斜栏,或任晓风吹干,或咽之装欢,终病魂千索,香消玉损,梦断沈园池台。
四十年后,陆游重游沈园,故人早做稽山土,其望斜阳老柳,写下:
伤心桥下看波绿,曾是惊鸿照影来。

非寻常的经历,非寻常的情怀,也有此非寻常感伤。
当然,人之如我,重游只不过是走走旧地罢了。
登上城堡,从高处俯瞰四周,这才把爱丁堡城看的清楚点,上次迷迷糊糊地在城中窜走,也迷迷糊糊地喜欢一个城市,真是当局者迷!

这次主要时间还是在格拉斯哥,爱丁堡只不过是个插曲而已。
哥城是苏格兰最大的城市,主干道在夜晚还是熙熙攘攘的人,白天就更不用多说了。
一如既往的多雨。
可喜的是,雨稍停的片刻,欢快的艺人们便载歌载舞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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